第102章
还敢说你们没关系!你还要骗我是吗?” 紧接着是她丈夫章濮元的辩解:“你看清楚,这是群发的新年快乐,她是我的秘书。” 胥珍儿又是一声歇斯底里: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你出轨了?啊?为什么!你说一句你爱上别人了那么难吗!” “莫须有的事你让我怎么承认!你不要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!” “抓个正着你狡辩?是非要捉jian在床你才肯认吗?我真是看错你了!” 争吵声、摔打声如密集的雨点扑面而来。 南山小小的脸上都是担忧,他牵了下曲疏月的衣袖:“小舅妈,我害怕。” “不怕,南山乖。睡一觉就好了。” 他仰起脸:“爸爸mama会不会离婚?” 曲疏月摇头。 她不知道,也不敢说一定就不会。只有伸出手,有些心疼地捂上他两只耳朵,替他阻断这些声响。 这种对父母、对家庭关系风雨飘摇的恐惧,没人比她更了解了。 在章莹女士去世之前,化疗住院的那段日子里,她没有一天不是这么过来的。 害怕mama离开她,又怕mama走了以后,爸爸另娶一个女人,也不要她了。 第42章 陈绍习把女婿拉出来,双手交叠着拜托他:“濮元,她现在身体不太好,你让着点她吧。” 章濮元灰败叹口气:“妈,您也看见了,我是说什么错什么,做什么错什么。不说也不做,珍儿她还是有话要讲,日子难过啊。” 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陈绍习松弛的下巴抬起:“她不是个病人吗?你多担待。” 看丈母娘这个样子,章濮元有一肚子怨言,此时也说不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