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他的生辰


    溶月点点头,心里还是过意不去,心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年少辛苦,母亲嫁入乔家后想来也不常见面,哪里会有人给他过生辰?

    她着实心疼他,一直到回了徐府,她都在一直琢磨给他绣个什么纹样的荷包。

    几人踏进正院时,乔琳已经站在院子里迎他们了。

    自打卢府寿宴那日之后,溶月这边一直有事情在忙,完全没注意到乔琳对她态度的变化。

    今日她路途颠簸,没什么JiNg神头,所以也没瞧清楚乔琳脸上是嘟着嘴、压着嘴角的,还对徐弘川抱怨一句,只把她一个人扔在徐府。

    原来他们这次去德州,对外声称是徐弘川陪溶月去走亲戚,看在乔琳眼里可不就变成了他带着溶月游山玩水去了。

    被兄长晾在一旁,乔琳自是不大高兴的,这几日一直闷闷不乐。红杏还添油加醋地拱火:“姑娘快瞧瞧,大人事务繁忙,她也好意思让大人陪着去,这不是恃宠生骄么!大人几时陪着姑娘外出游玩过?”

    乔琳如今瞧着溶月格外不顺眼,又不敢显露出来,只冷着脸轻啐了一句:“看来在兄长那里,我这个嫡亲妹子也b不上她,这个黎娘子果然是好手段!我一开始怎么没瞧出来,这一位b咱们家那些姨娘都厉害!”

    溶月完全不知乔琳的心思,一心想着练好卢知府的笔迹,回了徐府后也不敢懈怠,还是每日一心一意、仔仔细细地练字,闲下来就绣荷包。

    一晃又过了将近一个月,徐弘川他们三人故技重施,顺利地又换下一封卢守安的亲笔信。

    徐弘川拆开信看了一会,脸sE微微变了变。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