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
苦,也不难以忍受。” “我的血是苦的吗?” 燕归看着檀华,似乎这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问题。 檀华笑了笑,说:“不苦,有一点腥甜的味道。” 看见檀华用浅紫色的丝帕擦拭掉手指上多余的血迹,燕归其实想问,她是否讨厌。 不过很少有人会喜欢血腥味吧。 他说:“其实我觉得还好。” 这句话回答的是之前永寿公主的问题。 回忆到这里,发现这个说法其实是有点保守的。 当时永寿公主笑了笑,“那我们继续?如果你再偷偷咬唇我会停下来,不再继续。” 断掉的琴弦被接上,于是一切都在继续。 那个晚上。 其实更多的是喘息。 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刻,燕归也从未发出过那样混乱的喘息。 天光大亮,一墙之隔。 檀华站在昨天夜里来过的画室里,身前是那副放了许久的画,她举笔略作思量,蘸了蘸墨。 昨夜种种,于她印象最深的是看到燕归将唇咬出血的样子。 一只手稍稍提起袖子,手下起笔,写道: 雾绡轻垂,帘卷西风。 锦绣屏风锁春色,一点丹朱涂绛唇。 …… 今日去上值,经过朱雀街,燕归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友人,一身锦衣的桃花眼贵公子从醉仙楼里出来,广袖长袍,左玉右剑,自在潇洒。 他身后跟着一个书童,劝他说:“此处喧闹,无琴无香,郎君何不回家里温书?还可以请教府上的几位先生。” 桃花眼挥挥手,笑道:“琴也好香也好,哪里敌得酒香醉人?不可饮酒,又没有酒香,如何读书?” 书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