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是成年的精怪了,你还这么记,记仇干什么?”胡说磕磕巴巴道,后背贴着墙,退无可退。 “我记仇?!”觀精大受刺激,面部狰狞起来,阴恻恻地笑了一声,“狐狸,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?把我吊在悬崖边打的时候,你可想过会有今日?” “……你再好好想想,是我打的吗?” “你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,他打和你打有区别吗?!” 胡说欲哭无泪,只能在心底碎碎念:当然有区别,谁打的你,你找谁去啊!你分明是打不过云察才来找我! 可面对觀精竭嘶底里的模样,反驳会只更加激怒他,只好忐忑地问:“那,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换我扒了你的裤子将你吊起来打。” 胡说弱弱:“那,你要打几下?一,二,还是…” 觀精不耐烦了,打断道:“我认为打够了为止!” 胡说弱小可怜又无助,眼看着觀精拿出一条麻绳,手腕一抖像条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脚踝,天旋地转间就被头朝下吊在胡同口的歪脖树上,接着又召出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,扬手朝他挥来。 “救命啊,别打脸!”胡说边喊边用两只前爪去捂脸,谁知就在此时捆住他双脚的那根绳子突然“铮——”得声断了,于是大头朝下像颗流星一样落下来。 没在地上倒插葱,而是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,胡说怔怔地抬头,对上一双似银非银的眼。 “帝,帝君?”即使正窝在对方怀中,胡说依然不敢相信抱着他的人会是白执,“您,您怎么会来?您不是…不要我了吗?” 不仅胡说有此疑问,就连白执在来的路上也曾反复多次问过自己,为何要来,来了又能做什么?明明决定不再饮鸩止